已丑十月,大陆遍插五星红旗,十五岁的我别无旁待,只想念书,可恨其家,为予带来极大痛苦,然而可恨之家,必有可敬之人。
父年十二,离亲怀抱,自谋生计,干一行有文艺性的工作,老人家聪慧过人,记忆极强,过目陈诵,初从宣讲(评书),后转教书,又转政界,曾任乡长,书记等职,三十八年生涯, 练就一手好字(大、中、小楷)时有傅印版之誉。
近墨者黑,近朱者赤,当时穷无斗米之炊,但未从懈怠练字。偶与一字纸堆里(垃圾)拾一残书,如获至宝,就这样日复一日的抄练,正如邓小平有言:“麻布绣花底子薄之缘故,殊不知该书的字里行间就是草书的上下左右结构,顾名思义,草诀歌,青少年朋友们孰思、斯能透肝腐,落笔自通玄德含义吧!